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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银河同性同居【李银河自曝王小波过世后与变性者同居17年:我没有出柜】

财都网2023-01-09 07:31:06财都小生

近日,网上流传一篇《李银河“拉拉”身份曝光》的文章,称李银河与一名中年妇女同居十余年却蓄意隐瞒自己的“同性恋身份”,披着“为性少数群体维权”的光环,欺骗和利用中国同性恋。

对此,昨日下午,李银河在博客上发表《对所谓拉拉身份曝光的回应》声明,首次公开自己在王小波过世后已与一位Transexual(跨性别者)同居17年。但是声明同时强调,她是异性恋者,并非同性恋者。

李银河在博文中一再把同居伴侣称作“他”,并表示伴侣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李银河称,“他”是一位女变男的变性者,学名叫Transsexual,并解释“他”作为Transsexual跟女同性恋者的区别在于,“拉拉”生理性别是女性,自身的性别认同也是女性,并且爱的是同性恋女性,“而他的生理性别是女性,但是自身的性别认同却是男性,他无论从外貌还是内心看,都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男性。他所爱的只能是异性恋女人,而不是同性恋女人。”

博文中还交代了伴侣曾经对她的追求过程,以及两人的相恋过程。文中提及工人阶级出身的伴侣为她写的情诗,以及自己是如何为之所动。她说,“爱情从来是超凡脱俗的,它根本不管什么阶级阶层,贫富贵贱,也不管美丑年龄,甚至使性别都变得无足轻重。”

据介绍,两人已同居17年。因为伴侣喜欢儿女亲情,他们从福利院收养了被父母遗弃的智力发育迟缓的男孩壮壮。现在三个人生活在一起。

在这篇“回应”发布的几小时后,李银河对于自己在文中强调自己的“异性恋身份”又做了一个补充声明,表示之所以强调自己是异性恋者,仅仅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并不觉得自己因此就比同性恋者更正常,或者道德上更优越。

■ 对话

“王小波如果还活着,也不会有后面的事”

昨日,李银河的博文发表后,立即吸引各方关注,有网友表示理解祝福,也有人表示困惑不解。李银河对记者表示,她并不是同性恋者,也没有改变性取向,她是和跨性别者相恋的异性恋女性。

记者:你这篇博文的发表算是“出柜”吗?

李银河:我不认为这是严格意义上的“出柜”。出柜指的是同性恋者公开了自己此前隐藏的同性恋身份。而我并不是一个同性恋者,我是一个和跨性别者相恋了的异性恋女性。

记者:这么多年来从未公开过和伴侣同居的事,出于什么考虑?

李银河:我其实并没有刻意隐瞒,圈内人,熟人都知道我和他生活在一起。对公众,我一直没机会也没必要公开,并且他也不太希望私生活被曝光过多。

记者:有源于你和王小波的爱情被公众过度神话了这样的压力吗?

李银河:王小波如果还活着,也不会有后面的事了。我并没有改变性取向。

记者: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日后会公开吗?

李银河:会在我的自传里写出来,这是我生命里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没想要隐瞒。

记者:你一再强调自己是个异性恋者,但是和跨性别伴侣生活在一起是把他作为异性看待吗?

李银河:是的,我一直把他当做一名男性,和他的相处与和男性的相处无异。

记者:那从生理上能接受他是女性身体吗?

李银河:事实上他在生理上也做过一些手术。(据新京报)

【人物简介】

李银河

社会学家,性学家,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所前研究员。代表学术著作有《中国人的性爱与婚姻》、《同性恋亚文化》等,1999年被《亚洲周刊》评为中国50位最具影响的人物之一。退休后出版杂文集《我的生命哲学》、《我的心灵阅读》和《我的社会观察》。为作家王小波的遗孀。

李银河同性同居【李银河自曝王小波过世后与变性者同居17年:我没有出柜】(图1)

李银河

《对所谓拉拉身份曝光的回应》全文

在网上看到一篇挺恶毒的关于我的所谓拉拉身份曝光的文章。本来,一个人怎么生活,跟谁交朋友,属于个人隐私,我没有义务向任何人交代。但是既然有人这么不客气地“爆料”,我也不得不交代一下,以正视听:

我确实是个异性恋,不是同性恋。这是我当初跟王小波结婚的原因之一。不像中国七成同性恋都会出于环境压力跟异性勉强结婚那样,我跟王小波结婚不是出于压力,而是双方自愿的。

小波过世之后,我认识了一位异性者,他是一位非常典型的Transsexual(LGBT中的T),他是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这样的人跟女同性恋的区别在于,他虽然身体是女性,但是自身的性别认同是男性,他所爱的只能是异性恋女人,而不是同性恋女人。

下面是我们的爱情故事,是我在写的自传中的一节。由于这个特殊的变故,就提前公诸于世吧:

她其实不是她,而是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人。他是一位女变男的变性者,学名叫transsexual。无论从外貌还是内心看,他都是一位地地道道的男性。他性格中的男性度极高,超过很多男人。因此,有时他被人误叫一声“先生”“大哥”会乐不可支;他生活中最尴尬的事情就是,每次进公共女洗手间都会把里面的人吓一跳。

我们在一个酷儿聚会上相遇,那是小波去世三个月后的一天,加州大学的人类学教授丽莎拉我去散心,希望我从失去小波的悲痛中走出来。聚会在西四羊肉胡同一位男同志的家里举行,记得我还约了《东宫西宫》的导演张元一起去,并且在那里首次见到被誉为中国法斯宾德的崔子恩。

我因为基本上谁都不认识,所以在聚会上显得很落寞,这时,“她”过来搭讪,并提起我们以前在一个女同志的见面会上见过一次。后来他告诉我,从那次见面,他就“惦记”上我了,心想:要能跟这个人在一起该有多好。我们互相留了电话,我心里想的是做女同志调查,而他心里早就暗恋上了我。

我们是相当有缘分的,证据就是他第一次约我,电话打来我就说对了他的名字,而且把我跟另一位老朋友的约会忘得一干二净,欣然去赴他的约了。后来那位朋友好抱怨我,我自己也纳闷,像这样爽约的事在我是极少发生的。

我在人民日报的西大门等他,他竟是开着一辆深棕色的桑塔纳来的,记得我还暗暗猜测他的职业,因为当时有车的人很少。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位出租车司机。我们的第一次谈话是在麦当劳,这在当时还是很奢侈的一种消费。我问他答,很坦诚,一切问题都如实回答。我在一个本子上做了记录,这是我做同性恋调查时一直使用的方法。记得结账时我要AA制,被他不容分说地拒绝了。做社会调查按惯例是要付费的,哪有让对方结账的道理。我哪里知道,在他心里,这并不是一个调查访谈,而是男女约会啊。

他陷入对我的狂热爱恋,对我来说完全是猝不及防,而且有点匪夷所思:虽然凭我的专业知识,我很快明白他是一位生理女性、心理男性的变性者,而行外人大多是分不清变性者和女同性恋这两种人的,他自己也是一直在女同志的圈子里进进出出。我对女人的身体是没有欲望的。这怎么可能呢?

然而,他对我的爱排山倒海,雷霆万钧,不由我不受吸引,不受感动。当时的感觉,他就是上帝派来的一位天使,是专程来解救我出失去小波的苦海的。

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在我妈妈家住了下来:那时我已经从我们自己的小家搬出来,回到了妈妈家居住。他就睡在一个窄窄的硬面沙发上,总共也就一尺宽,爱情的力量真是惊人,它可以让人吃世间无人能吃的苦,并且甘之如饴。我妈妈生性极为简朴,而且老年人也没什么食欲,我家的晚饭从来都是清水煮面,里面放点菜叶。我从小这么习惯了,他可没受过这种苦啊。所以,后来他一直把那段时间的伙食叫做“吃爱情面条”。

他不但自己是工人阶级,而且他的父母也都是最最质朴的老工人,善良至极。记得有次好友林春对我讲过这样一句话:“其实工人阶级中有很多人是非常优雅的。”意思是优雅并不仅仅属于社会的上层和知识阶层。虽然他们爱说粗话,也从来不享用高雅的文学艺术,但是优雅是一种生活态度。优雅和质朴是可以并存的。比如,托尔斯泰就穿粗布衣服下地干农活,而谁又能说托尔斯泰不够优雅呢?

关键是爱。爱情从来是超凡脱俗的,它根本不管什么阶级阶层,贫富贵贱,也不管美丑年龄,甚至使性别都变得无足轻重。一桩爱情只要是发生了,它就绝对是美的,伴以所有感人至深的细节。比如,他告诉我,有段时间,他只要想到我,身体就出现一股热流,这热流从心口一直向下,贯穿全身,烧得他无可奈何。这样的事情是不可反驳的,它有一种强横的力量,使人不得不臣服于它,即使是坚冰也不得不在这股热流的冲击之下融化。

他虽然不爱看书,但是爱情把他变成了一个诗人,他为我写过很多诗,我很喜欢,比如:

我想你

在每一个没有你的夜晚

我的世界凄凉而孤独

我是那么地爱你

以至一想到你

我的心就开始深沉

直到哭泣

从小波去世时起,我们已经同居了17年,我们还收养了一个孩子,他被父母遗弃。我本来是不喜欢孩子的,所以我跟小波都是自愿不育者。可是他却喜欢儿女亲情。于是我们从儿童福利院收养了壮壮。他虽然达不到正常孩子的智力水平,却是一个非常漂亮善良的孩子,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有时,我觉得他懵懵懂懂的样子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动物,他的童年显得比一般的孩子长了许多,14岁还在上五年级,而同龄的孩子已经上初中了。我常常用陈章良的例子鼓励他,据说陈是9岁上小学一年级的,现在不也是个大科学家了吗?

耳鬓厮磨时间长了,我们两个人合二而一,变得像一个人一样,爱情成为亲情,就像渡过了激流险滩的小船,徜徉在宽阔平静的水面上。日子像流水般逝去,心中不再有波澜起伏,但是日子过得平静熨帖,其乐融融。

补充声明:

我在此承认自己是异性恋者,仅仅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并不觉得自己因此就比同性恋者更正常,或者道德上更优越。因为在我看来,同性恋者和异性恋者同样正常,在人格上也是完全平等的。就像一只猫承认自己是一只猫,不是一只狗,那只猫并不觉得自己比狗更正常,更优越,只不过它刚巧是一只猫,不是一只狗而已。

《李银河“拉拉”身份曝光》原文:

私生活被曝光,她本人就是一位同性恋者,与一“男人婆”同居多年。

媒体介绍,李银河是同性恋在中国社会科学院是一个公开的秘密,她近年来与一位中年妇女同居,这位中年妇女一副男子打扮,几年以后看起来几乎就是一个男人!大家揣测,李银河在现在的“家庭”中,继续扮演着“女性”的角色。

更令人大跌眼球的是,频频出现在媒体上,以专家身份指导中国人民幸福生活的李银河同志私生活最近几年痛苦不堪:养子“壮壮”也已经成年,不知是否是由于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气氛中成长、还是其他令人不敢揣想的原因,壮壮的心理发育极不正常,无法与同龄人交往,后来无法上学,去年李银河只能帮其联系了一所厨师技校。

这一条新闻,一连串的猛料,真让“全国人民惊呆了”!

王小波“英年早逝”后,李银河频频利用与王小波的凄美爱情赢得王的粉丝、以及更多的读者,她一面以与王小波“浪漫、纯贞”的爱情示人,一面以“虽然我不是同性恋,但我要为同性恋争取权利”的公知姿态更是博得的中国同性恋者以及许多不明就里的年轻人的追捧。

消息一出,许多网友非常失望,他们心目中的“李银河先生”竟然是一个说谎者,这些年她发表的言论,完全丧失了“公知”的底线,许多同性恋人士表示“上当了”。

记得几年前,李银河曾在一次公开的采访中表示,中国的公共领域是一片荒野,她将在这片荒野上开拓奋斗。现在看,这种开拓与奋斗无异于小众群体对大众群体的领地的侵略,因为,李银河同志你本身是同性恋,你可以在你的拉拉圈子里发表言论,做领袖,而你冒充一个正常的性取向者,在主流领域发表带有“倾向性”极强的“公知意见”,就是非常不厚道了。

“拉拉”的身份被曝光,李银河同志也被扒下了“皇帝的新衣”,有评论称:因为淫乱是同性恋的土壤,所以李银河同志多年来一直在鼓吹性自由,“同化”中国。其实按心理学来解释,这位李老师是心里没有安全感,为自己的同性恋行为求认同,种种说辞,无非是为自身的性生活找借口而已,绝不是为了同性恋群体争利益,如果是后者,她就不会掩盖同性恋是艾滋病弄出来的真相,而把艾滋病的传播根源故意说成是吸毒,作为一个留美的博士,这一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多年来假惺惺的欺骗让全国的同性恋者都上了当,就像一位曾经的同性恋者所说,过去多年来只要有人在网上反对李银河,就会有大量的网友群起而攻之,全国几千万同性恋者都视李银河为教主,都是铁杆的粉丝。

李银河同志的晚年无奈“出柜”,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笔者不歧视同性恋,做“拉拉”,甚至李银河在同性性生活中扮演“男”还是“女”那是她的“性自由”,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李银河同志把全国的同性恋者都当成了傻子,一边利用他们,一边欺骗他们,她伪装的光环甚至欺骗了全体中国人民。

在男男同性恋艾滋感染大军日增的今天,引导、暗示无数人成为同性恋的李银河同志,怎么给中国的“同志们”一个交代?倡导性解放而令中国人陷入色情泛滥的泥潭里的李银河同志,怎么又能给中国人民一个交代?

因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李银河同志,你不仅仅是一个“拉拉”,你的“出柜”与隐身关乎千万中国人。(作者刘长安,时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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